“今天就到这里。

”他终于懒得再听下去,转过身跳下高台。

她抬手勾着马尾辫扬起脸,对未来对阻碍对山南水北距离毫无畏惧,并高声扬言,“你搞不好会成为我初恋,听完有没有好得意?”

得不得意无从得知,他自始至终背对她,直直往门外走,很快就要关灯关门将她一人留在这幢随时能飘出冤魂的空屋。

她急忙追上去,“太高,我下不来。

放下骄傲求他,当做退让,怎么样也要给她三分面吧……

然而并不,他抬手向后一指,“中间有梯。

死扑街,臭哑巴,油盐不进!

她弹足十五分钟少女心,全都弹给一头牛听。

肖劲按时按点送楚楚回家,她在车内玩一场“我绝不先开口说话”的游戏,闭紧嘴闷不吭声。

快到家时又想,她方才明明只是开玩笑,为什么要生气?

于是将方才在沉默中进行的“赌咒”“发誓”通通抛到脑后,一时间脑子短路,“你到底有没有女朋友?”

他没回答,但她清清楚楚望见他嘴角上扬,似阳光照过深渊。

令你怀疑自己眼花,扑克脸也会有这类台风天躲室内、小时候偷糖吃的甜蜜。

见鬼,她居然又被带走神。

丁到底从哪里挖来这尊大佛?

“有又怎么样,没有又怎样?”他泊好车,拉上手刹,转个电台侧过身正对她。

电台主持人故意压低嗓,装情深,词又老,听的人鸡皮疙瘩满身,“总有一段情,如歌,让你同我都久久不能释怀,总有一首歌,不经意间,引发你内心温柔。

接下来就让我们一起听《想你》……”

楚楚挺直后背,强撑,“我用人,通常挑单身人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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