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剩欲望,鞭笞他向前,勇猛无羁,剖开她、撕裂她,内有九曲回廊,十八道转弯,柳暗花明,迷津。
最终撞碎她掩藏于小径深处的花心一朵,三百、三百零壹、三百零二……五百……大力水手的菠菜罐头吞过一整个货柜箱,能量爆棚,不知累,同一个姿势同一片节奏,只知向前向前再向前,一次深过一次,一次重过一次,带出豪宅香闺千万次重复的故事,勾出耳边一声媚过一声的哀泣,婉转而妖媚。
她在反反复复的颠簸中抱住他的手臂哭求,“陆生,陆生,你放过我……太深了,我好疼……嗯……不行的,我要死了,我真的要死了……”
“死?放心,我们以前玩三对一都没有死过人,就我一只d,玩不死你。
”巧克力腹肌钢板一样硬,是嗡嗡作响的汽车马达,牵引着腰臀抽回再猛轰,百米冲刺的速度,猎豹捕食的从容,他叼起一只晃动的ru,尝过一遍又一遍,还要逗她,“你喊一声爹地,我们就慢慢来。
”
温玉是欺善怕恶之典型,暗地里骂他死变态一开口就是软绵绵娇滴滴一声,“爹地,你轻轻的好不好?”琉璃眼珠沾上泪,敢在卧室c黄上、男人胯*下谈天真清纯。
肾上腺激素成野马在血液中四散狂奔,他食言,连解释都没有,身下狂抽猛打,发了疯一般恨不能将她弄死在c黄上。
“贱*人,养你到大,不读书不学好,就会勾引阿爸。
说!
你是不是个淫西……”
“啪——”一巴掌抽在她浑圆挺翘的臀上,红通通一道印。
要死要死,差一点害得自己缴械投降。
他粗鄙堕落,什么恶心脏污的话都说的出口,大约要在白纸上泼了墨,碧玉上磕出痕,全世界陪着他一同坠落才安心。
吮着她的耳垂低语,“就知道哭……不喜欢爹地diao你?”
“不喜欢不喜欢不喜欢……呜呜……你滚,你滚开……”温玉快被他杀死在c黄上,一双白嫩嫩的腿冷空中乱踢乱蹬,焦躁迫切地想要寻一个解脱,却都是徒然,因他占领着她的心,无论是暧昧迷离的夜,或是吵吵闹闹的午后,他占据着她的身体,她的思绪,她的一切一切,她早应该臣服,俯趴着任他凌虐,如同虔诚教徒感谢上帝赐予。
他理所当然地拒绝,“不行,爹地走了,宝贝不是好空虚?爹地不舍得。
还有……”灯影下,他笑得尤其猥琐,“宝贝不是讲,牛奶助睡眠,比酒精健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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