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征衣迷迷糊糊地醒来,脑袋有些昏沉,便晃了晃脑袋,想用手去扶一下额头,谁知双手竟然不能动弹。
霍然一惊,卫征衣从迷糊中醒来,才发现自己手足皆被牛筋所缚,扔在地上,只是奇怪的自己并没有感到肢体酸麻。
其实卫征衣身负龟行变,在静止之中,血脉自然缓行,也不就会有阻碍一说,自然也不会酸麻。
环目一看,只见微生远和拔列别拙也被捆住了,也扔在小室之中,只不过两人依然昏睡不醒。
卫征衣脑海念头闪现,努力回忆昏迷之前的画面,才记起自己吃着酒,便倒在了酒桌上。
看来,这酒有问题,而且这钱钺一家也有问题。
卫征衣挣扎着用头撞击微生远,撞了数撞,微生远也没有醒来的迹像,卫征衣便放弃,滚动过去撞拔列别拙,结果亦然,卫征衣情知两人被下药太重,只得叹息放弃。
“吱!”
小室的门被推开,室内的亮光也增加了些许,一个身穿武士装,年近三十的妇人走了进来,后面还跟着一个小婢。
“咦,想不你竟然醒了。”
妇人惊奇地道。
“姐姐,你尊姓芳名?”
卫征衣抬头望着妇人,嬉皮笑脸地道。
“姐姐名唤艾瑛,乃江南水道五胡帮帮主。
小兄弟,你高姓大名?”
妇人艾瑛一脸笑意地问道。
“小弟卫征衣,我兄弟三人,不知何事得罪姐姐?”
“你们三人,屡屡坏我江地水道的大事儿,还敢说没有得罪我?”
“姐姐此言差异,我兄弟三人边姐姐的面儿都没见过,何谈得罪,如果我们见了姐姐这么漂亮美人儿,哪里还会去得罪姐姐。”
卫征衣心里暗叫坏事,一边跟艾瑛胡说八道,一边筹思脱身之策。
“油嘴滑舌。”
艾瑛微微一怔,娇笑道。
艾瑛号称夺命飞影,向来刹手无情,江南水道上是一个极为泼辣的女人,就连颜莫支都得给艾瑛几分面子,又有几人敢在艾瑛面前调笑。
艾瑛领导的五湖帮未介入水道纷争,而是以贩卖情报为主,在江南颇为人忌惮。
“敢问姐姐,我们现在身在何处?”
“长荡湖边。”
卫征衣此时长弄清自己身在何处,只怕先前救命之江也是艾瑛口中的长荡湖。
卫征衣在艾瑛的眼看不到杀机,心里稍稍安定了些。
只是卫征衣不知道的是,艾瑛号称夺命飞影,杀人是毫无征兆的,那又不知该做何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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