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说话慢慢讲理?今天没空儿,改日吧!”
“怎么回事?”
“安抚”
好蒋干,甫一迈进吕蒙营帐,甘宁便忍不住大声问。
吕蒙抬目看他一眼,凝思片刻,却沉默。
“怎么连你也卖起关子来了?真是急死人!”
“老实说,我也满心诧异。”
沉默有顷,吕蒙终于开口道,“主上新近从柴桑运来一批辎重,大都督一早便命我出陆口相迎,回营复命时恰巧遇见黄老将军与大都督发生争执,所以,我并不比你知道的更多。”
“是何辎重如此重要,柴桑方面有专人押运不算,还需吕将军你出陆口相迎?”
我忍不住插言问。
站起身,吕蒙出帐观察了一下四周方返身而回,压低声音道:“薪草,膏油。”
“薪草,膏油?”
甘宁一拍脑袋,“这么说——”
他蓦地兴奋起来,又猛地意识到什么,亦如吕蒙般迅速看一眼四周方才压低声音道,“火攻?”
吕蒙点点头:“如今看来,是的。”
甘宁搓着双手,打了鸡血似的在帐内走来走去,“我就说嘛,我就说嘛!
嘿嘿!
……哈哈!”
倏忽间他又猛地顿住,“可……可这风向……”
“这也正是我的疑虑。”
吕蒙锁眉道,“不过大都督久在宫亭湖练兵,熟知长江沿岸气象水文,何况他一向头脑冷静,心思缜密,绝不会做无把握之事,打无把握之仗。
他既放言让我们信他,我们便只管信他就是。”
“我们当然应该信他!”
一颗心被吕蒙的话语深深触动之下,我的头脑中竟猛地有灵光一闪,“二位将军可还记得,出征那日,宫亭湖水域便是刮的东南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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