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发现自己是属于那种决堤型的大坝,一泛滥就不可收拾,又因为自己一直以男儿身示人,我来葵水这件事,就不方便开个会让大家贡献柔软的布衣,只能自己动手扯自己的衣服。

可我看看这件,舍不得,看看那件,更舍不得,多年来只进不出的节俭精神,可见一般。

正当我万般犹豫千般心疼时,一人以煮红了的仙人之姿出现在我的面前,冲忙扔下自己最柔软舒适的衣物,转身嗉地消失在我感动的泪光里,净流爹爹,你怎么这么可爱呢?可你为什么不帮我直接裁开,叠好,再送我呢?跟我还有什么不要意思的吗?咱都是睡了这么多年的冰夫嫩妻了……

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子,他将我撵走,不再让我和他同床。

我又回到自己冷清的小屋,而这种冰冷和他身上的冰冷,简直是云泥之别。

晚上,我躺在只有一个人的床上,从左翻到右,从右翻到左,从床上翻到床下,从床下蹦到床上。

一连三天,我整夜的失眠,外在症状出现明显黑眼圈;内在症状导致心情浮躁,血流量大增!

所有现象直接反馈到朝身上,我一会儿一声嚎叫,将朝唤了进来,听我唠叨碎语;一会儿一声叹息,将朝引进来听我唱催眠自己;一会儿又一声呐喊,再次将朝叫进来帮我把被拣起;再一会儿又是一声哀调,再再次将朝招进来帮我扇风去热气……

第四天,我终于顶着黑黑的大眼圈,一眼冒兰光,一眼冒红光,左腿画圈,右腿画方地蹒跚到净流爹爹门口,轻踹开门,以不容拒绝的姿态让床上的人儿做出一道重要选择题:“要么我跟你睡,要么你跟我睡,爹爹自己选择吧!”

爹爹什么也没有说,只是轻轻拉开了被子,我吱溜钻了进去,拉过胳膊,靠进胸膛,抚过青丝,嘴角上仰的弧度还没有完全展开就睡死了过去。

任何事情既有好的一面,就一定会有坏的一面。

这一夜,我睡得特别香甜,没有梦,没有起夜,此乃好的一面。

也正是因为以上的好原因,导致我没有起夜换某种该换的东西,以至于我幽幽转醒,看见爹爹的整张脸都泛着羞涩的红晕,眼波粼粼动荡,不肯看我。

天啊,这样的爹爹,实在是太迷人了!

害我差点心脏过速,直接挂掉,去阎王那里报道。

幸好我慢慢发现爹爹的红晕了,含着大量的尴尬,我心一惊,掀开被,看见他的衣摆上,裤子上,甚至连胸脯上,都落有了杀猪抹血般的殷红!

我长了数年的脑袋实在是想不通为什么连他的胸襟都能沾上我的葵水!

爹爹啊,这么多年,你到底是怎么拥我入睡地?难道就一直忍受着我拳打南北,脚踢东西的睡梦罗汉拳吗?这……叫我情何以堪啊?

没用爹爹要求,我夹着屁股,裹着衣物,翘着脚尖,视死如归的返回到了我的小屋,开始了真正的独居生活……

漫漫长夜,朝,辛苦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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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岁,我的身后永远跟着朝,而我的身影,眼底,心里,永远围着净流爹爹一个人打着转,争取以好男怕缠女的金子格言,做到阴魂不散!

每天的日程安排,几乎和爹爹是完全一样地,就像影子,如影随行。

跟着爹爹一起开会,一起听江湖中的消息,其中有两条是我最感兴趣地:消息一,江湖中竟然出现了一个神偷,名字叫——吟吟!

据说此神偷进得了皇宫,去的了地府,凡是有其看上眼的东西,必然是手到擒来,更是从来没有失手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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