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散落了很多的东西:玉片、人骨、瓷片、珍珠,还有一些说不出名字的铁器和铜器。
当然更多是零碎的木片。
这些木片也是漆黑的,也很小,也漆着花纹,只是上面没有膏状物。
皮皮只得又走回来研究石台上的那堆木块,将两种比来比去。
不经意间她瞥见石台上有人用炭笔画了一个大圈,将那堆木块圈了起来。
为看清那个圈里还有什么记号,她将木片往旁边一推,眼中忽然出现了两个字,一个笔画很多的字:
“觽”。
另一字却是别人的笔迹:“槿。
”槿字很小,写得很规矩,却是甜甜蜜蜜地和觽字挤在一起。
她的胸头仿佛被点燃了一把火,就算她不认得这个字,也认得他的笔迹。
她的脑中忽然闪了小菊说过的话:
―皮皮,你不能像我这样坐视着一切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而无能为力…
是的,她不能坐视贺兰静霆的死亡。
她将木片一一拾起,装在准备好的冰盒里,塞了满满一盒,然后装进包中,从原路爬了出去。
坑口里坐着的修鹇脸色还是苍白的。
皮皮问:“你还可不可站以起来?我先出去,从外面将你拉出来。
他摇摇头。
“扶着这个。
”她将三尺来高的铁钎递到他手中,捧着他的脸,又狠狠地亲了他一下。
-b-
凭着这一口过度的阳气,他勉强站起来。
皮皮爬出洞外,用腰带套住他的双肋,使出吃奶的气力,将修鹇一点一点地拖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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