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萝瞪瞪他,翻了个白眼。

心道这不是要的就是让黑衣人措手不及嘛,半响动弹不得,已经很不舒服了,还只能躺这儿听他训,干脆就闭上眼。

她还笑着翻白眼?刘珏气不打一处来,看她自入险地就紧张不已。

直到她笑,才突然想她敢放火烧桥,布下迷踪一躲两三年,自是不会这般束手就擒,不由得随时准备出手。

等到看她披散了头发,还解去外衣,心里就明白了她要黑衣人分神。

赢是赢了,却赢得胆战心惊。

“闭眼不理是吧?”刘珏的声音变得危险,半响从牙fèng里挤出一句话来。

一只手捏住了阿萝的下巴。

他要干嘛?阿萝吓了一跳,赶紧睁开眼睛。

刘珏眼中惊涛骇浪在翻涌,阿萝心想,你不让我动不让我说话,我有什么办法!

刘珏见她睁眼,放开她的下巴,往下摸到了她的脖子。

她的颈项纤细得他一手就能捏断。

刘珏停了停,手指抚过阿萝脖颈的肌肤,细腻如玉的触感让他舍不得移开,想起她着单薄的绢衣在风里微颤的样子,又恨得很,居然还当着那么多贼眼睛脱衣服!

刘珏越想越生气!

手一动已扯开了她腰间的带子。

阿萝眼中终于现出一丝惧意。

又愤愤然浮上一层泪光。

刘珏手停住,脸颊上肌ròu抽动,长身站起,反手拂开阿萝的穴道。

阿萝没想到已能出声,“啊!

”的一声就叫了出来,感觉穴道解了,就挣扎着坐起来,掩过衣襟,气道:“淫贼!

刘珏被气笑了,想起初在花林与她相识,她便这样骂他。

心里又酸又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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