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凉的鼻尖扫过她的面颊,赵枚嗅到一丝酒气。

她情不自禁皱了眉头,“你连咖啡都不能多喝,更何况是酒?”

他解开领带,仰躺在沙发上,“应酬,难免。”

赵枚想起张婉茹的请求,斟酌着开口,“家儒,你说,要是做短线投资的话,哪只股票会比较好?”

“怎么忽然想起做股票,钱不够花?”

他抬眸看她,倦倦的一段清俊眉眼,语气中带着探究。

“不是我,”

她犹豫了一番,“是我的一个朋友。”

“钟家财务出问题了?还是钟心怡想要赚点零花钱”

他挑了挑眉。

“不是。”

钟家是造船业大亨,如今更大远航公司都赚翻天,何况钟家?钟心怡的卡永远刷不到限额,怎么可能要费心赚零花钱?

赵枚知道自己分量,索性直说,“是张婉茹,她哭着求我。”

淡家儒闭上眼睛,“哦,是她。”

赵枚说,“反正淡家礼现在都不在家里了,总也不能让他们过得太窘迫。

毕竟也算的上是一家人,在外面也是淡家的脸面。”

淡家儒语调带上几分嘲讽,“我倒是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如此贤良淑德。”

她张了张嘴,说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雪中送炭总比落井下石就好,得饶人处且饶人,家儒——”

“好了。”

淡家儒轻声打断她,语气却带着明显的不耐,“我并非回来听你教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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