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灵儿姑娘,沈括都能一口拒绝。

面前的小诗不过是看在娘亲的面子上留下来的人,不想如今却触犯了他的底线,他是不会让一个污蔑左兄的人,留在跟前的。

沈括老娘看到小诗这磕头求饶的样子,也是不喜。

女儿家,坦荡点好。

主人家说什么事,还没有决定你就卖姿色求心软,这个要不得。

看了一眼小诗,再看了一眼一脸坚定的儿子,终归是儿子比较重要,叹道:“那就这样吧,小诗先放在娘那边调教。”

自此习后,左公子是沈家的禁忌。

丫鬟下人们嚼舌,都不轻易在少爷面前敢在提这几个字,那个小诗就是最好的例子。

本来有望被少爷收回去当通房的,现在被夫人叫过去了。

夫人身边本来就有得用的婢女了,对那小诗自然是不假辞色。

且那小诗颇不懂规矩,几次老爷在夫人房里,她还杵在那里不懂进退。

在一次老爷夸了小诗一句,说这个丫鬟倒是伶俐娇俏。

之后小诗就被分配到去干杂没了,再没有在夫人房里呆过。

这些沈括只是不关心的。

他心中只有左兄。

可是不知为何,那日之后,左兄没有提那件事,对自己面上如平日一般,却没有再叫自己做什么事,整日就自己扑在桌子上写字。

沈括平白的觉得和左兄疏远了,心里苦恼的很。

某日在家里发呆的时侯,听到门口下人在编排小诗的不是。

本来心中还一叹,人情冷暖。

可是却听到那下人说:“你说做人不能太不要脸,你看那小诗就是最好的例子,那日少爷昏迷,小诗居然在门口堵着左公子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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