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若又闹出点幺蛾子,大魏就不好收场了。”

项桓饮罢酒,把碗重重一搁:“怕什么,大不了便是再打一场,咱们能灭他一次就能灭他第二次,提枪到安北去不就行了!”

“有道理……”

余飞被他这话激得热血上头,“还是和你说话痛快!”

“来。”

宇文钧递碗,“再倒上。”

一帮年轻军官推杯换盏,满口打打杀杀。

待吃完一坛,项桓才留意到宛遥从始至终未曾言语。

他想了想,在桌上的菜肴里捡了几块清淡的丢到她碗中去。

“怎么不吃,不合你胃口?”

“……不是。”

宛遥回过神,心不在焉地动筷尝了两口。

宇文钧见状,同余飞对视一眼,温和道:“宛姑娘哪里不舒服吗?有心事?”

说起“心事”

,项桓后知后觉地看着她,大概也是不解和意外。

她摇摇头,给他们一个安心的眼神,“谈不上心事,只是近来在梁府总有些很在意的细节……”

项桓微微眯起眼:“梁家谁给你脸色看了?”

“这倒没有。”

宛遥稍顿须臾,斟酌语句,“我是发现梁府之内,除了梁公子,好像,还有其他重病之人。”

宇文钧奇道:“怎么说?”

“此前曾有一次,我见侍女拿着和梁公子并不对症的草药煎熬,但对下人旁敲侧击,却都讳莫如深。”

余飞:“是些什么药啊?治什么病的?”

宛遥一面思索一面徐徐应答:“有槟榔、黄芩、芍药、甘草、厚朴……单看这些,是主治寒热、疟疾或避瘟祛暑之类的病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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