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篱瞧着一个香囊落在了自己脚边,俯身去捡。

“司徒公子,可是你的?”

苏篱起身抬头,轻轻拂去香囊上沾惹的灰尘,递给司徒近。

不料司徒近满面惊慌,径直将那香囊抢了回去。

苏篱眸中闪过些许错愕:“想必是极为重要之物,你快看看可有损坏?”

司徒近强作镇静,挤出笑容:“确实是我的。

怎会有损坏。”

“可是你都没有仔细瞧上几眼……”

苏篱的声音越来越小,她瞧着司徒近像是不想提及此事,许是戳到了他什么痛处,不好意思再提。

“无碍。

就是一个普通的香囊,乃是布料所制,怎会摔坏。”

司徒近回过神来,若是普通香囊,他反而百般遮掩,怎教他人不起疑心。

“那就好。”

苏篱见司徒近并未挂怀,微微舒了口气。

那香囊瞧着确实普通,上头的纹样也不是近几年时兴的,还有些发暗,隐约有股怪异的腐朽之味,像是在哪里闻过。

苏篱晃了晃头,老物件都有类似的味道,想必是有些年头了,除此之外,再无什么特殊的。

香囊没有异样,但司徒近……

不知为何,她总觉着这些日子司徒近有些异样,特别是从黑月林的古墓出来后。

具体是何,又说不上来。

便如方才,时常心不在焉,不知在想何事。

若突然唤他,他就像是受了惊吓,不过立马又会回过神来,一如常态。

难道他亦受了鬼疫之气侵扰?苏篱晃了晃头,司徒近的医术上佳,他自己的身子,想来有数。

“苏篱?”

司徒近关切的声音传来,苏篱扭头,有些不好意思,眼下倒是自己心不在焉了。

苏篱收敛思绪,装作未曾瞧见司徒近唤自己时,眸中那一闪而过的慌乱与探究,同他一齐寻起书来。

同兽偶有关的机关术甚多,但要能承载灵气,几乎没有提到的。

想来也是,灵气本事绝密之事,怎会载于人人都能翻看的书册之上?

苏篱想了又想,恐怕不能执拗于灵气二字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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