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今晚的一切止步于此,昆特的呼吸重新归于平稳,海伯利安也知道在发情期到来之前必须要让他保存足够的体力,不然那漫长的结合对omega来说将会变成一场折磨。
第二天昆特早早就醒了,虽然发的是低烧,但他只觉浑身烫热,皮肤轻轻一碰就会感到钝痛。
他睁开眼躺了一会儿,alpha的睡颜近在咫尺,五官英武,不知是否因为远征时皱眉太多,睡梦中眉头依旧轻轻拧着。
昆特仰头亲了亲那里,用唇将眉峰抚平,想到不久之后就是海伯利安陪他度过的第一个发情期了,不禁唇角微微上扬。
在此之前发情期对他来说无异于无法逃避的酷刑,每次躺在注射室里注射抑制剂时他都只能无助地攥着床单把自己紧紧蜷缩成一团,让冰冷的化学药剂去安抚体内陷于热潮的细胞。
但只这样远远不够,他的身体依旧会渴望抚慰,他只能在注射完毕后强撑着回到家,用那些硅胶制成的东西去填满空虚。
他会疯狂的想念海伯利安,想念少年时和他拥抱亲吻的感觉,那被心爱之人小心翼翼照顾爱护的快乐根本不是死物能够比拟的。
于是每一次独自度过的发情期都化作无法逃离的噩梦,让他经历生理和心理上的双重痛苦。
察觉到有人正温柔地触碰自己脸颊,海伯利安连眼睛都没睁开,捉住那只手放在唇边亲了亲。
这一晚上过去,昆特身上甜蜜的味道更加浓郁,似乎连指尖都是抹了蜜的。
“起来了。”
昆特轻推了他一把,下床去卫生间洗漱。
他脸上发烫,用冷水一激打了个哆嗦。
他正刷着牙,海伯利安也进来了,头发睡得乱糟糟,褪下睡裤背对着他解手。
昆特瞥了眼海伯利安从睡衣里露出来的腰胯,用湿漉漉的左手在上面摸了一把。
手感很好。
两人洗漱穿戴完毕就出了房间,莫妮卡也从房里出来,正要上学去。
她在走廊上碰见昆特,笑嘻嘻地向小舅妈问了早安。
“早,吃过早饭了吗?”
昆特见莫妮卡书包背着,问道。
“今天起得有点晚,到学校去吃。”
首都军医大学离莫尔斯家很近,莫妮卡周末都是回家里住,周一一大早再赶去上学。
她隐约嗅到一股不知名的香气,使劲抽了抽鼻子,意识到是从昆特身上传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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