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走得过近,你也跟着不幸。”

说话的那位,三十来岁,面白无须,是“四虎”

里惯会带头挑刺的那只。

顾悄观他神情,虽然刻薄,带着一丝幸灾乐祸,倒也不像恶意中伤。

“你这话什么意思?”

顾悄面色冷下来。

“为你好的意思。

宋秀才命太硬,他爹那般健朗结实也扛不住,一病山倒。”

他不屑地扫过顾悄羸弱的身板,“就你这样还往他跟前凑,不是巴巴找死?”

这话原疏不爱听了,他上前掼人衣襟,“师兄还当慎言!”

“与他说许多作甚!

既然小公子瞧不上咱们,那便作罢。”

另一人拉住“刺头虎”

,他年纪稍大,平日话也少些,勉强算得上“四虎”

沉稳担当。

顾悄对他有些浅薄印象。

毕竟三十来岁苦熬科场,至今独身不娶,在休宁也小有名气。

接下来顾劳斯还要诓这几人作苦力,不好闹僵,赶忙上前撕开两人。

“哎呀别动气,都是一家人……”

“呸!

小子姓周,谁跟他是一家人!”

刺头虎黑脸。

哦豁,看样子入赘这事原家已经闹得人尽皆知。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有些就不是人!”

原小七暴躁。

刚刚被妹妹婉拒的羞恼,加上家事婚事上窝的火,悉数撒到了狗头上。

无辜沦为出气筒,“刺头虎”

嗷呜一声,撸袖子要拼命。

小伙子们血气方刚要干架,拦都拦不住。

结果,七人被老执塾逮个现行,下午齐齐站墙根。

……还当着内舍小童的面。

顾二毛吸着鼻涕心疼,“小夫子,原来你在内舍混得一样差。”

赵蛋蛋眨巴眼,竟露出一丝羡慕,“可是罚站也比抄书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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