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是受命办事。”

kevin断然否定:“窃取dna也是上海方面求情委托,她不会跟杀人案有什么关系。”

“——所以说,就是海龙,是吗?”

kevin在他身边坐下来:“你现在弄错了方向,灵枢,我也认为卢世刚这笔账目存在问题,但这是金融案件,跟我们现在需要侦查的凶杀案关系不大。”

在商言商,这是实话实说。

随便突击检查任何一家公司,账目都不会干净,这无伤大雅,也无关大局。

房灵枢被噎住了,他不知怎么解释自己现在的感觉。

“kevin,我这么说,不知道你能不能理解。

办案的基础是逻辑和常识,但有时候也靠直觉的指引。”

kevin笑了一声。

“你不要笑嘛。”

房灵枢攀他的肩:“我说不清这是什么感觉,但我就是想见见这个最后的目击者。”

这个盗窃dna的女总裁,在卢世刚死前所接触的人员里,她是唯一一个没有接受问询的。

虽然希望渺茫,但如果对方肯予配合,至少能还原出卢世刚生前最后的动态。

卢世刚把忏悔的十字架标在这个账户旁边,是否暗示了什么呢?

“这十字架已经生锈了,年头很久远,但出入账的记录却是今年的。”

房灵枢把十字架提在眼前:“换句话说,卢世刚是特意把这个十字架找出来,夹在这一页的。”

粗糙的弹壳十字架在他眼前晃动着。

房灵枢有种诡秘的直觉,他总觉得这个漏网的目击者,也许会带来意想不到的收获。

这一下谁也说服不了谁,房灵枢花式卖萌,邹先生据理力争。

两人对峙了半天,卖萌的赢了。

“你知不知道对方是豪门财阀的副总,要约见她是一件很难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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