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认识我,对她来说是一场灾难,我宁愿我从来都不曾见过她。
如果身份可以互换,灾难可以重置,我宁愿现在痛苦的那个人是我……
她是别人的妻子,我不能靠近她,但也不能离开她,她是我喜欢的人,她的名字叫顾笙。
……
乐山脚下,微风送来了寺庙檀香,一缕缕传递过来,撩人心扉。
任洋见韩愈脸上带伤,愣了一下,连忙迎了上去。
陈煜站在另一旁,见下山的人只有韩愈,却没有陆子初的身影,抿了抿唇,迈步朝山上奔去。
坐上车,任洋不放心,皱眉道:“伤得不轻,安全起见,最好还是先去医院好好检查一下。”
韩愈接过任洋递给他的手绢,擦拭着嘴角血迹:“简单处理一下,给律师和公诉方打电话,让他们带着法律文书到酒店找我。”
“现在吗?”
任洋看了看腕表时间,已经快十点了。
他们回到t市,还不曾倒时差,好好休息过,再说老板身体……吃得消吗?
“现在。”
手绢上赫然出现一道血痕,韩愈看了,眸子狠狠缩了缩。
任洋迟疑道:“鑫耀股票下跌,目前亏损严重,陆氏身为经营方,应该负全责,您这时候接这个烫手山芋会很棘手。”
示意任洋开车,过了一会儿,韩愈略作沉吟:“打电话给欧阳,暂时把她调回来帮忙。”
任洋不说话了,连欧阳都调了回来,老板这是打算在这里扎根常驻吗?
“鑫耀漏洞填补起来需要几天?”
韩愈问。
“至少一个星期。”
韩愈答:“三天。”
三天已是极限,想到阿笙和陆子初呆在一起,他就恨的寝食难安。
依他现在这副模样前去见阿笙,只怕会吓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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