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紧迫,菲达没有兴趣在这个时候对他科普光明与黑暗是世界相辅相成的两面,并不是天生的对头,再说,侏儒保持着对光明女神的排斥,就更能保证他对黑暗神的忠诚,对他来说是好事。

菲达说:“把他放到神像前面去。

侏儒拎着挣扎不休的宁亚,送到神像前面。

宁亚看着女神像,情绪复杂到了极点。

与恐惧无关,是一种难为情?或者说,羞愧?他有些分不清楚,之前与光明神会的接触极少,并不能解释此时此刻内心的奇怪反应,只知道,自己很想离开这个地方,远离这座神像。

菲达抬起胳膊,定住了宁亚,然后对着光明女神开始跪拜,并念念有词。

宁亚有些懵,侏儒的表情也很奇怪。

他说:“您在做什么?”

身为教皇未来的继承人之一,光明神会的神祭祀,侏儒不意外菲达跪拜女神,这本就是他敷衍世人的工作,可现在只有他们三个人,自己和菲达是一边的,宁亚又毫无反抗之力,这番做作是给谁看?

菲达说:“跪下。

侏儒退后半步。

菲达转头,平静地看着他。

侏儒看出平静下的汹涌暗涛,却咬牙道:“我发过誓,今生今世只效忠于黑暗神大人!

永不背叛。

“那就跪下。

“您若是无法做出解释,恕难从命。

菲达没有生气,也没有显示出高兴:“如果你想在有生之年接受黑暗神光辉的沐浴……跪下。

”最后两个字用了神力,如千斤之重在侏儒脑袋上捶下,让他不由自主地屈了膝。

见他如此,菲达也没有表现出得意,一脸理所当然地从口袋里取出了一枚黑金令牌。

宁亚瞳孔一缩。

尽管这枚令牌的外形与唇环毫无相似之处,他就是莫名地觉得它们之间存在着某些联系。

菲达将令牌放在地上,伸出双手,光明神力源源不断地传输到令牌之中。

令牌微微振动,干枯般的表面渐渐有了光彩,到最后,竟如镜子一般,油光锃亮,光彩夺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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