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栋不以为然:“大不了去养生舱里躺一个月。

“我可不允许。

眼下的景况,你离开一天都不行。

刘栋说:“你看到程岫的演讲了吗?”

朱培志恍惚了一下,低声道:“一个理想主义者。

刘栋附和道:“是啊,一个不知所谓的理想主义者。

“你知道他最可怕的是什么吗?”朱培志双手捧着茶杯,似乎想从导热的瓷杯上吸取热量来消除内心的寒意,“他成功了。

飞船进入中央星系还有三个小时,所有人提神戒备。

按照马哈人不达目的不罢休的一贯作风,上次偷袭失败,就一定还有下一次。

就是不知道这份“大礼”,他们会放在星系外面,还是星系里面。

程岫坐在指挥台上,抱着电脑玩游戏。

曹琋坐在旁边低头写邮件。

程岫突然问:“你的计划书写得怎么样了?”

没头没脑的提问,难为曹琋也能无缝衔接:“大体完成了,细节还在做修改。

程岫说:“我的演讲是起了锦上添花的推动作用,还是促进了细节的再度修改?”

“永远是锦上添花。

”曹琋侧过头,轻轻地亲了一下他的额头。

程岫翘着二郎腿,笑眯眯地换了个姿势继续打游戏。

雷达观测员突然叫起来:“雷达发现其他飞船的行踪。

他们正从327.67度角向我们靠近。

通讯员说:“对方发来通讯请求……是军队的号码。

程岫说:“接进来。

三秒钟之后,曹启智的脸出现在屏幕上,一脸肃穆地敬礼:“中央军校特别行动组曹启智报到!

程岫撇了撇嘴:“听起来像个民间组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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