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他是破产、欠债,这都不影响他这个人在她心里的样子。
不论贫穷富贵,疾病灾难,她都愿意一起扛。
可他居然把她推开了。
池怀音气极了,用力去拉行李包的拉链,却因为塞得太满,半天都拉不上。
她又粗鲁地要把衣服扯出来,手刚抓住衣服,身体突然就被一颗滚烫的混球给抱住了。
他用长长的手臂,将她的手臂固定在怀抱里,不准她再动,更不准她继续收拾行李。
那种别扭又霸道的姿态,让池怀音更生气了。
“干什么?赶紧放手。”
“别走。”
季时禹生着病,说话的声音很低沉,像是压住了喉咙一般。
“不是你让我走的吗?”
季时禹不说话,滚烫的呼吸喷在池怀音耳后。
许久,他在池怀音颈窝里蹭了蹭,才闷头闷脑地说:“理智告诉我,应该这么做。”
不等池怀音说话,季时禹又说:“可是看到你要走,我不想理智了。”
一句话,把原本要发火的池怀音,说得心头一软。
“那还结婚吗?”
“嗯。”
明知季时禹之后会万难缠身,她却仿佛那一切都不存在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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