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我宁愿把那个奇怪的东西直接交给师家的研究所去研究,也绝对不会把它给你那个小杂种的!”

张夫人张茹咬牙切齿的声音从水球中传了出来:“是他自己不愿意用肾换他母亲的遗物,我给他选择了,但那个小杂种不识抬举,这又怨得了谁?!”

张豪天的声音也带着几分恼怒:“阿但那黄金海螺是婉儿的东西!

你没有经过我的允许就偷了它,它不属于你!”

张夫人简直要咆哮了:“不属于我?什么不属于我?!

那个女人所有的东西都是属于我的!

她抢了我的男人不说,她儿子还要抢我儿子的健康!

我这么多年了都没有和她计较,现在就为了一个黄金海螺,你这些天跟我吵了多少回了?!

张豪天,看看咱们的儿子现在虚弱的样子!

看看他的脸!

再看看他的眼睛!

你这个当父亲的不觉得亏心吗?!

那个破海螺还比不过咱俩儿子的一条命了?!

师家的少爷都说了只要我把海螺给他,他就直接帮咱们儿子找肾源做手术,还是他们师家医疗集团最优秀的医生主刀,现在他肾源都给我们找好了,你还要阻止我去救儿子?张豪天,你还有没有良心!

!”

张豪天被张夫人这一通歇斯底里的咆哮给说的脸色难看之极,他几次想要出声,却最终还是被眼前几乎丧失理智的妻子、以及在床上用怨恨的眼光看着自己的儿子给阻止了。

张豪天一边看着妻子和儿子,一边想着曾经仿佛最美的童话梦境一样的人和回忆,沉默了许久之后,他终于长长的叹了口气。

整个人就像是被抽掉了精神一样,闭了闭眼,“好。”

张夫人原本还怒气冲冲的等着张豪天的反驳,结果却听到了张豪天的妥协,她一时之间有些怔愣,不过很快就忍不住笑了起来:“还算你有良心。”

张豪天却坐个沙发上一言不发,他总觉得事情不会有那么简单。

就像他曾以为只要抛弃了过往就会彻底忘记了那个女人,可偶尔午夜梦回却还是会想起;就像他以为来到了内陆远离了海洋他就会过得非常好无所顾忌,可他总有那么一瞬间觉得内心在惶恐着,直到看到了他的大儿子;甚至,他以为那个女人死了他总该可以轻松了,但莫名其妙的被老鼠和猫攻击、又莫名其妙的被喷了毒液,再加上那从差不多两个月前就开始,夜里隐隐发光的黄金海螺,哪怕张豪天这些年来早已经心冷如铁,也会有种“冥冥之中自有报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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