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种小年轻的组乐队的多了,有些还挺有才的。”

周春城道。

“这行的人很多,在城里各个场子都占地盘,偶尔还闹点儿矛盾,还掐。”

经理道,“钢子他们几个是东北过来的,‘北漂’嘛。”

“东北过来搞音乐的,都挺有才的,还不错。

“周春城瞅了一眼周遥。

“其实他唱《花房姑娘》还没有那谁唱得好,我们这儿有一个唱得特好,能唱很多王杰、齐秦的歌,是咱朝阳本地人,不是漂儿。”

经理说。

“是么?”

周遥眼底一亮,“能唱什么歌?”

“唱得好就给我们唱一个啊。”

周春城被台上那几个长头发、打着赤膊的大花裤衩儿晃得眼晕。

这是把炕头上的大花被面裁出来了,做成的大裤衩子吗?

“那个不在,也不听我使唤。”

经理陪笑道,“那个不是我们驻唱的,那种就是来唱着玩儿的,偶尔唱着玩儿的才唱得特好。”

“说那谁么。”

端酒水的服务生也插嘴,“他牛气牛气哒,他都不给点歌!”

“哎呦还说呢,钢子给点,然后上回客人就没点他,非要让那谁唱,结果这叫不爽哦,栽他面儿了,差点儿打起来么。”

另一个服务生叽叽咕咕地说。

“咳他俩没怎样,后来和解了,没矛盾。”

经理说。

“就是因为上次,外面另一个乐队的几个人,找咱们乐队的茬儿,憋着找钢子他们的茬儿,然后真打起来了,然后那谁碰巧就过来了,卧槽,直接拿了一把吉他抡了,砸了一脑袋,把外面人气势就给灭了,老厉害了。”

头一个服务生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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