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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学学校的处分有几个档次,再往上就是“记过”
和“留校察看”
了,那些都是要记入学籍档案的。
“严重警告”
不会记入档案,对瞿嘉手下留了情,这件事就内部消化了。
临考的前几天,周遥玩儿命帮瞿嘉k数学和物理题。
“就一个期末考试,你对我下这么多工夫,有用么?”
瞿嘉瞅着他。
“对你很重要啊。”
周遥认真地说,“你考试成绩再好点儿,老师就不会老想着找茬儿处分你。
学校里,永远都是看你成绩,看分数呗。”
“还有,你这份检查太烂了没有一句是认错儿的!”
周遥说,“我帮你再写一份。”
反省不够深刻,认识错误的逻辑链不够完整,语言表达不够声情并茂,糊弄事儿呢你傻啊?周遥就是这么想的,以他多年作为班干部进行理论研究与实践斗争的经验,又重新草拟了一份大长篇检查,强迫瞿嘉照抄一遍,跪呈给校领导。
“有人能信这个是我写的?”
瞿嘉趴在书桌上笑,简直无力吐槽,“这么贱的风格,哪句话像我说出来的?”
“检查就要写得很贱!”
周遥也笑出声,“咱们教导主任就喜欢这样儿,万贱不离其宗的文学风格,懂吗?”
周遥扑上去把瞿嘉狠揉了一番,揉到脸上,抚摸眉骨上白色的疤痕,还有眼角。
都是回忆,都是伤。
那个留有回忆的眼角,如今只剩下半个绿豆大小的、很浅很浅的小坑。
曾经剪秃的睫毛早就长回来了,疯长,比小时候的睫毛更密更厚。
瞿嘉每次给他翻个白眼儿就是抖一下两扇大长睫毛,所以翻白眼儿都那么好看。
“以后别那么彪,”
周遥说,“真想怎么着,你也听我发号施令说上、打,你再上!
明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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