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很想啦!”
赵十八咬牙切齿:“可伯祖父乃四品官,谁愿意分?谁不愿意沾点好处?”
“跟我们家一样,我也宁愿分家了过呢。”
秦二九心有戚戚焉。
“呸!
你们家哪有一样?”
赵十八提到这个话题就生气:“也不知道哪一任祖宗想的疯癫家规,嫁妆全数充公!
我几位堂兄娶亲都异常艰难,最后都是将就着随便娶个,就当找个粗使婆子吧。”
赵十八要吐血了:“我想分家!
我想分家啊啊啊啊!”
恰好婉言又走出来,听到这最后一句便问:“为什么呀?”
赵十八又只好义愤填膺的说了一遍,他想哭啊有木有。
“啊啊啊?你们家还这么变态的啊?”
婉言大叫:“我要是嫁到这种人家,直接挂房梁上比较快!”
“有没有这么夸张!”
希言道:“你也大了,嘴里多少有点忌讳!”
“大哥你好烦,本来嘛,嫁妆充公耶!
我爹娘白养了个赔钱货哦!”
婉言看着赵十八说:“那你准备怎么娶亲?”
赵十八哭丧着脸:“中进士,没准人家就不在意嫁妆了呗。”
“兄弟!”
婉言沉重的道:“你这个情况就是中状元,我爹爹要与你家结亲我也要挂房梁上的。”
“不至于吧?状元啊!
!”
“怎么就不至于了?嫁妆都充公,我赚的私房钱怎么可能还剩下哟。
合着我一世白忙了?还不如早死早干净呢。”
这赵家老祖宗肯定是个疯子!
哎哟,这不跟她妈内单位一样么?做也就1200块,不做也就1200块,做的是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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