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放弃和坚持的问题,是你自己想不想继续做下去。
如果勉强自己会做得更糟。
你们主任又不是不回来了——”
万里完全以朋友的立场说。
“可是就快开庭了呀!”
小夏说,“其实我是倾向放弃的。
很没出息是吧?可是我真的很怕下一次会见。
而我又不能什么都不做,这是对李景明的不负责和对主任的没良心。”
万里安慰地拍拍小夏的手。
“为什么还要会见?”
“因为那天他实际上什么也没说,这叫我怎么辩护?我必须听听他对那件事的描述,还想知道他到底希望得到什么样的法律救济!
其实——我认为在进入诉讼程序后应当申请重新鉴定他的精神问题。”
“我在报纸上看过相关报道,据说他被认为有心理问题,但并没达到精神病症的程度。
也许他昨天的表现只是伪装,想让你救他,让他逃避处罚?”
小夏毫不犹豫地摇头。
昨天她的感觉太深刻了,排除了一切伪装的可能。
她挽起盖住手腕的袖子,露出白晰手腕上触目的青肿,“看,昨天他抓的。
以他的体力,除非有邪劲,否则我会伤得那么厉害?再说,只要他还是人,正常的人,他怎么能那么残忍?而且还是对自己的家人?”
“人心是世界上最最复杂难懂的东西。”
万里抚抚小夏手腕上的伤痕,心里觉得他们主任对小夏的锻炼方法有点像杀鸡取卵。
“心要是生病了,比什么都麻烦。”
“那以你专家的眼光来看,他伪装或者真的有精神病的概率有多大?”
“我只是心理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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