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的实情呀!

上次李景明的事,我救了他的命。

所以他欠我。”

“小姐,你讲讲理!”

电脑那头的万里啼笑皆非,“阿瞻是为了帮你才陷入险境,你去帮忙不是应该的吗?这就算救了人家的命啊!”

“他是男人,神经病才和女人讲道理,而且事实就是如果我没拿给他血木剑,他就在河底交待了。

作为一名律师,寻找有利于自己的证据并且拼命利用是天性。

再说,这次我没逼他。”

小夏虽然和万里这样说,但她心里有点内疚,因为她终于还是为了驱赶走那个邪祟决定接受阮瞻的帮助。

“这让你很矛盾?”

“我就说天底下你最了解我。”

万里半天没回话。

正当小夏以为网络出现问题时,屏幕上又显示出一行字:“其实我很希望你能逼迫阿瞻。”

“你什么意思?”

小夏很纳闷,“寻我开心还是坏话好说?”

“你没觉得吗?阿瞻好像生活在他自己划定的牢笼里,我想让你拉他出来。”

这回轮到小夏半天回不上话。

没错,阮瞻的生活状态是有问题。

万里不说出来,她会觉得他只是怪怪的,现在她也认为那个男人自我封印的不只是他的能力而已。

可是又是什么造就了他温柔中带着强悍,亲切中藏着冷漠的个性?

“以前出了什么事吗?”

她问。

“我想那和他的身世有关。

我告诉过你,他是在五岁时被收养的,之前的事谁也不知道,就连他是怎么被送到我们镇的,他为什么天生就有那个能力也是个谜。

而他父亲是在文化大革命中被迫还俗的道士,听我父母讲,虽然他老人家平时从不给人算命看家宅什么的,但是很多人相信他很有些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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