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
现在却又爆出来姜长炀上辈子是个附逆的反贼!
若是叶皇后不知道,顶多算是“被蒙蔽”的可怜人,她知道了,再要答应这件事情,在元和帝面前,立场就微妙了。
尤其叶皇后知道,元和帝近来对自己、对自己娘家,已经生出了些许不满。
一切都是因为立储的事情,当时长子、次子争得厉害,元和帝很希望皇后、国舅表态支持次子。
两人装聋作哑打太极,半个字承诺没有——已经是反对的意思了。
再加上平叛之后,叶国公声威大振,门庭若市,难免令元和帝不大开心——明明是他调度有方!
所以,他将姜长炀弟兄俩捧得挺高。
哪知……
叶皇后唇角泛起一丝苦笑,趁着元和帝去老君观、生病的功夫,先叫了娘家哥哥过来,粗略地将事情一说,含糊地表示:元和帝对姜长炀或许有那么一些忌惮,问叶国公还要不要将女儿许配给他。
叶国公静默了片刻,道:“子不语怪乱力神。
能有什么事儿?许,当然要许的!
我亲见过他对前妻是个什么样子,那是个重信义的人。
若要说他会为了爱妻谋反,我信。
可他前妻死了,就要是我的女婿了。
娘娘不会是真信有这等灵异之事吧?”
叶皇后道:“不管信不信,都得当成有这么回事儿来办,不是么?”
叶国公道:“话虽如此,圣上那里还是要留个后手的。
”
“我预备着宣他母亲过来问一问。
”
“成,我就等娘娘的信儿了。
”说得再洒脱,叶国公还是有了那么一点点在意。
叶皇后道:“我也是这么想的。
无论前情如何,我只看当下。
当下没有问题,那就不算事儿。
”
叶国公又问元和帝的身体,叶皇后道:“急怒攻心,又累着了,歇几日就好了。
您没看着我再还能抽出空儿来在这儿见您么?真要出了事儿,我必是日夜守在他跟前的。
哥哥去见他一面也是应该的。
等会见了他,你这样……”与叶国公套好了词,才一齐去见元和帝。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一向健康的人病起来好得反而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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