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眯着眼笑得意味深长,魏无恙忽然有些紧张:“什么?”

“你怕什么,不过就是些儿时趣话。

她说她打小跟你一起长大,只要去你家串门就跟你睡一个被窝,一直持续到七八岁。

还说一起顽家家酒,大家总喜欢把你们凑作对。”

她说得轻描淡写,好像浑不在意的样子,魏无恙却不得不解释:“腓腓,不怕你笑话,幼时家贫,家里只有一床被子,偶有表亲来串门过夜,就与我和阿母挤在一个被子里。

至于家家酒,我不屑顽这么幼稚的东西。”

听完解释,芳洲的俏脸反倒越来越黑:“好啊,原来你不止与这一个女弟睡过同一个被窝啊?”

“魏无恙,你个臭没良心的,以前抓着儿时白泽亲我的那件事不放,让我签了不少“卖身契”

,没想到你十岁之前就跟人滚过被窝,还滚了不止一个!”

“祖宗,小祖宗!”

魏无恙被芳洲深深打败了,赶紧息事宁人道,“我怕了你了,你说吧,想怎么着?”

“怎么着?”

芳洲大眼狡黠一眨,“我要你配合我做戏。”

“做甚么戏?”

“你阿母看不惯我无非是因为我的出身和你对我的态度,出身是没办法改了,但是你对我的态度可以改一改,你在人前对我正经一些,不要那么亲昵和维护。”

魏无恙一听就皱眉:“这怎么行?”

“无恙,你还是不懂为人母的心。

含辛茹苦养大的儿子,别说向着儿媳,就是当着她的面与儿媳有说有笑,那也是在剜她的心呐。

她会觉得儿子被人夺走了,觉得自己的付出成了一场空欢喜,这是人之常情。”

“外舅为什么不是这样?”

“舅婿跟姑媳当然不一样了,一个是送出去,一个是迎进来,换作你你会怎么做?”

芳洲俏皮一笑,继续道,“不管怎么样,家和万事兴,什么事总得尽力去试,如果因为我使你们母子变成仇敌,那我的罪过可就大了。”

魏无恙忽然偏过头去,声音带着湿意,紧紧握住她的手,:“小犊子,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善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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