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脚在脚踏板上一来一回地用力,她隐约觉得舅舅就在自己身后,好像只要速度慢一点,就会被他的皮带狠力地抽打一记。

她现在已经不是那个姥姥不疼,舅舅不爱的朱迟迟了,只是那种对家人的恐惧却依旧如影随形……

推开家门,迟微微将钥匙放在鞋柜上,匆匆忙忙地上了楼。

“回来了?要吃点……”

“嘭!”

放下手里的报纸,迟骋彦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楼上传来的关门声给挡了回来。

坐在按摩椅上,迟骋彦和旁边正在看电视剧的姥姥面面相觑,半天不知道该说什么。

忙碌了一天,闺女送的按摩椅已经将身体的疲惫感解除了一大半,但迟骋彦心里的重担却没有丝毫的减少。

“微微这几天怎么了?”

放下手里的遥控器,姥姥的表情突然严肃起来,“是不是你欺负她了?”

迟骋彦头摇得像是拨浪鼓一样,连连摆手道:“没没没,那天和微微逛街,她好像被狗吓到了,回来后就变得不爱说话。”

“这就难怪了。”

姥姥念叨道。

回想起原主小时候,曾经因为乡里的野狗偷了自己晒的香肠,原主拿着扫帚追出去两条街,结果又被几只狗围攻得哇哇直哭。

后来被拉着去打了狂犬疫苗才算完。

姥姥猜想,多半是被狗吓得想起了小时候的事,所以心情才不好。

长舒了一口气,姥姥又靠在了沙发垫上。

拿起旁边的遥控器换了个节目,姥姥无意中瞥见了旁边沙发上放着的那只手提包。

还是几天前,柳湘云离开前留下的。

这几天,柳湘云都不见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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