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许锦言只是跪着,抗拒之意分明,平阳王看的心头窝火,当下就喊人传家法来。

平阳王妃虽怒,可却不忍心痛责长子,当下泪湿眼眶,又气又闷,恼的直捶胸口。

从前便说了,许锦言是个孝子,心里即使再不愿意,如今见母妃如此,也终就同意了。

只是他们都未曾料到,那夜之后苏素就染了风寒,说是风寒到也不像风寒,一连几日不见好转,就是下个地都难。

平阳王妃心里急,又无可奈何,婚事也照旧,原本打算在正月十六成亲,竟愣是让太后逝世搅了局。

国丧三年!

一想此处,平阳王妃心里愈发的急闷,刚出宫门就晕了过去。

一时间人们只道平阳王妃是因皇太后逝世,过于感伤才致。

平阳王妃一病就是数月,为许锦言的婚事日思夜想,终有一日沉沉的闭上了眼睛。

临终前还一手拉着许锦言,一手拉着许阳伊,最后流了滴泪就再也没醒过。

许阳伊哭的险些昏过去,跪倒在床边,一声声的唤着“母妃”

她的母妃再也听不见了,临死前记挂的不过两件事。

一是让许锦言娶了苏素,二是托许锦言好好照顾他唯一的妹妹阳伊。

寒风料峭,王府也渐渐拢上了更深沉的哀色。

许锦言穿着一身雪白的孝服,对着平阳王妃的遗体,重重的磕了头。

再抬头时额上冒着斑斑血迹,眼眶湿润成河,猝然落下两行滚烫的泪。

“哥哥。”

许阳伊痛哭在许锦言身上,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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