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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障。

会给你一个交代。”

出口便是直接冷酷。

以柳木曾，安之方的身份说出口的那些情话仿佛不是他。

明明对象还是同一个人。

侧脸紧绷的线条隐没在昏暗中，晓甜甜不成看见。

冷冰冰道：“我要我原来的系统，分毫未伤的006。”

“分毫不差，原物奉还。”

成风语气中的不客气也不遑多让。

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晓甜甜便想抽身离去，但成风低沉的嗓音又在空荡的办公室响起：“擅自脱离世界，扰乱秩序，该罚。”

一码归一码，晓甜甜就知道会有这一步骤，于是坦然面对：“罚什么？”

无非就是多几个世界任务……晓甜甜心中所想还未结束，就听见那人道：“永不用‘自我毁灭’。”

听到答案的那一刻，晓甜甜微愣，他没想到他在意的竟是这个。

毕竟快穿者们在偶遇突发情况下，也会有人采用这种方式终止世界以达目的。

“擅自离开，造成世界事务堆积——”

“安之方会替我料理。”

晓甜甜说的自然不已，成风从中听出了某些特殊的意味，满腔的怒火泄了大半，右眉微微挑起。

“你就如此信任？”

“是。”

“你留下的烂摊子他收拾了，那你对他的精神伤害又要怎么说？嗯？”

成风饶有闲情逸趣地看着她，十指慵散地交叉在一起。

晓甜甜嘴唇翕动，到了嗓子眼的话又咽了下去。

成风牵动嘴角，眼底混杂着愤怒，痛苦，不忍，庆幸等复杂的情绪，但出口的话语却像旁观者说其他人一般：“你知道在你走后，他一遍又一遍看着你死亡的那段监控录像是什么样的心情吗？你一声招呼不打，让他见到了血淋淋的场面……”

“可是就是这样的最后一面，他压根就不想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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