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儿说,我们这里枕头是用来垫头的,他们那里是用来叠在腰下的。

沈七被韩琛这些浑话弄得面红耳赤,“你不正经。

“我怎么不正经了?”韩琛俯地身子,“你难道要违抗夫命?”他的手解着沈七的衣扣。

沈七被他挠得酥酥麻麻,扭来扭去地躲着。

“都说要入乡随俗,他们这里枕头就是用来叠在腰下的。

”韩琛吮着沈七的耳垂。

“你胡说。

”过了片刻又道,“大夫让我好生休息的。

“大夫也说,你这病发发汗好得快。

”韩琛搂着沈七的腰,固定住不动。

便道是:柳正温柔花正娇,相逢恰恰是良宵。

云贪雨恋无休歇,不问早知魂已销。

沈七与韩琛最后汇合罗、赵二人已经是一个月以后的事情了。

在沈七死缠活赖下,硬是让二人行坚持了一个月,眼看着就要进京了,一队人老是分开总是不好,何况现在的局势并不稳定。

外有强敌,内有饥民,开国初期路不拾遗的情景早就是神话了。

沈七看着罗、赵二人的时候,嘴角不自觉地就垂下了。

韩琛在她身后,冷冷地轻声地“哼”了一声,她便立即跟打了鸡血似的,挂起虚伪的笑容,看得罗赵二人一惊一乍的。

沈七还破天荒地摸了摸子充的脑袋,“子充好像长高了。

”这也是谎话。

要换了以前,沈七肯定要为韩琛偏向罗赵二人而压迫自己而生气,不过如今却不同了。

虽然韩琛的行为还是一样的,但是沈七的解读方式就发生了变化。

沈七觉得现在她同韩琛才是一伙的,所以要对罗赵两个外人有礼貌。

因为那般惨烈的“爱的教训”只有她沈七一个人才有资格接受。

她以前只会觉得他们三个联合起来排挤自己。

这一路也不知道是韩琛事先派了人清道,还是西华最近的近况比较好,总之一切都很顺利。

京城的南通门出现在沈七眼睛里的时候,她也不由惊呼了。

巍峨壮丽,据说光南面就有五座城门,与秀丽精致的兰陵城完全不是一个风格。

安阳,王气之都。

沈七第一眼看到安阳的时候,就喜欢上安阳了,喜欢它的大气,喜欢它鳞次栉比的楼阁,喜欢它并行十两马车的通衢,也喜欢京城人身上的富贵气。

天子脚下的贫民都与别的地方不一样。

由于天色已晚,宫城已经落了锁,所以他们一行人先回韩琛在京城的府邸歇置,明日才去宫里面圣。

“王爷,你可回来了,可把老奴想坏了,总担心你在外面受苦受累,忙起来就顾不上自己的身子骨。

”未见其人就先闻其声了,沈七本来还在想,是谁敢在王府这般叮叮咚咚地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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