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个时候告诉我,她的名字叫爱丽丝。

会是她吗?我略微迫切地想去问乱关于那个审神者的更多事情,可话到嘴边却变成了与原意完全不同的:“我们,我们现在就去拜访一下那座本丸怎么样?”

过于突然,也过于的任性,可切着草莓蛋糕的烛台切却停下手中动作,露出了像是听见了什么值得欣慰事情的笑容。

“是个好主意呢,厨房里的抹茶蛋糕卷作为见面礼应该也不失礼。”

他稍一思索后,给了我这个肯定的回答。

这明明是任性的事情,我感到困惑,却并不如之前他们做出相同事情时那样不安了,我是在习惯他们过于了的包容吗?可应有的那份戒心却无论如何也再无法在他们面前提起了,或是说,我甚至感觉那样像是一种背叛。

信任的快乐,我为这种跃动于心的情绪取了这样一个古怪的名字,然后便鞋也来不及穿得被乱和清光拉着跑向了更衣室的方向。

又,又要换衣服了吗?我回过神来时,心头便是猛地一惊,几乎是立刻便预见到了抵达更衣室后会发生的事情。

可,可拒绝不了。

“主上。”

认命之际,熟悉的声音忽然在耳边响起,被乱牵着的手也被另一只手轻而易举地转而握了过去。

是三日月。

我喘着气儿的在他面前停下,怔忪地抬头看他,一时不知道是该感到得救了还是应该做点别的什么,好几秒后来后知后觉地抬起手慌乱地擦了擦额间因小跑而冒出的细汗,亡羊补牢地理了下黏成几缕的刘海和凌乱的头发。

他轻轻一笑,毫不嫌弃地给我顺了顺翘起的左侧头发,转头用一期哥支开了乱,又以走廊的风能让指甲油快些干的借口支开了清光。

不过寥寥数语。

也许这就是大佬吧。

现在走廊上只剩下了我们两个人。

我在他笑盈盈地看了我半响后,终于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了这点。

这是我们从战国时代回来后第一次独处,距离上一次独处不过四天,可我却又紧张了起来。

“主上是要外出吗?”

短暂的沉默后,他开口问。

“是,是的。”

我差点咬到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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