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裂?秦宁突然想到萧奇思说想撕了自己,这不就是生生把自己撕了吗?都已经这样了,秦宁竟然还会想到这些,自己都觉得可笑至极。

在一片狼藉的床上一动不动躺了一个多小时,突然想到杨文宇一晚上没等到自己,会不会着急?如果不是有了这个想法,秦宁认为自己真的会在这个让自己恶习的地方像尸体一样静静地腐烂发臭。

忍着全身的剧痛,秦宁找齐了自己的衣物,费力地一件件套上。

又不禁想,是了,也许还该感谢萧奇思,没有让那些人动粗,事前就把衣服脱掉了,至少现在还有完好的衣服可以穿。

嗯,手机也在,书包里的东西一样也没少,庆幸庆幸……

哈哈,挺可笑的。

秦宁笑不出声,只好在心里笑了起来。

“诶,小伙子,别睡了,到地方了!”

司机推了推副驾上的秦宁。

“嘶——”

秦宁立即痛得醒了过来,艰难地掏出钱包付钱下了车。

终于到家了,秦宁想,第一次觉得回家这么难,秦宁一步一顿地往电梯里挪去。

实在懒得掏钥匙,秦宁咬牙切齿地抬起一只手按了门铃。

“宁子,你怎么才回来?上哪去了?”

王小非开门,将秦宁让进屋里。

秦宁皱着眉摇了摇头,用手比了个喝水的动作,示意王小非给自己倒水,这才缓慢地往屋里挪。

“瞧你这累的!

好像脸色也有点白,真是。”

王小非一边往屋里走一边说着,给秦宁倒了一杯温水。

秦宁接过水刚喝了一口,明明只是温水,流过嗓子眼的时候却像沸水一般灼烧着,秦宁忍不住剧烈咳嗽起来。

“诶你倒是悠着点啊,我又不跟你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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