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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淋带着茂茂去客厅，然后拿着橡皮檫擦完它，让重写。

顾茂眨巴眨巴眼，拉着顾淋的手臂，拖着声音喊:“爸爸——”

“……”

这娇撒的，徐明乐那小子究竟都教了茂茂些什么！

顾淋有点生气，他收起练字本，让茂茂歇一会。

徐明乐歪着脑袋在门后对顾淋讨好的笑了笑。

顾淋又啥气都没有了。

·

晚上。

顾淋问徐明乐，“你要去吗？”

徐明乐摇头，“不去，我守着茂茂。”

嗯，是的，他有点小慌。

顾淋哦了一声，点了点头然后对徐明乐笑了下自个出门了。

程棋到的是陕城的汽车站，顾淋开车去接他，他早到了十多分钟，于是就站在车门前发呆。

程棋出来的时候本想打电话问顾淋在哪，结果一抬头就看着了站直的跟棍子似的顾淋。

他笑了下，走过去。

顾淋也看着他了，过来打了个招呼，然后极其平淡的开口，“程哥，我跟徐明乐在一起了。”

“……”

程棋手指松了一下，咚的包就掉地上了，他低头看了眼包，然后弯腰捡起它，“哦。”

算不上什么太大的反对心理，有种意料之中的感觉。

程棋拍了拍包上的灰——大概是他试探时顾淋的反应也表明了不少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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