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阳然紧张地说了句是,低下头去看那四份卷子,会试规矩,考生的卷子是糊名的,糊名后还要再由着小吏们誊抄一遍,为的是防止有考官认出笔迹,没想到这一本是放着作弊的法子到了徐成松手上却成了他帮助考生作弊的方法。

“这一份是我写的。”

陈阳然一眼就认出自己的卷子出来,他又看了一眼,把另外一份卷子也挑了出来。

这另外一份则是小吏们誊抄的。

但是名字却不同,陈阳然写的那份卷子上是他的名字,而另外一份卷子上写得则是白用恩这名字,而白用恩则正是请陈阳然当幕僚的那位官员。

“物证已在了。”

贾赦指着卷子说道。

眼下万事俱备,只欠一把火了。

回府后,贾赦回到书房内,他在书房静静地对着书桌沉思了半晌。

忽而,提笔挥挥洒洒在纸上写下一篇文章来。

第一步。

示敌以弱。

“卖报啦,卖报啦,甲子年科举舞弊案新鲜出炉,快来看看吧。”

一大早,京城里便有不少小少年怀里揣着一大叠报纸在街头巷尾叫卖。

“嘿,这报纸是何物?”

茶馆里,有人喝着茶听到叫卖诧异地问道。

同座慢条斯理地喝了口茶,道:“那报纸是近日来京城的稀罕事,你才回京没多久,不知道也正常,干脆买一份来瞧瞧便是,一份报纸也就几十文左右。”

能到茶馆里来消磨时间的多半是手头宽泛的,几十文对他们来说也不过是一碗茶钱,索性就招手买了一份报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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