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上果酒!”
小二端来一盅果酒,香而不烈,沈姝因着家规,不敢饮酒,只在一旁饮茶。
那边苏离权与顾陶倒是喝得很高兴。
“想不到静姐姐对各大剑谱的心法如此熟悉,我若是有你一半好学,哥哥一定高兴至极!”
“不过是闲暇时打发时间,只是会依葫芦画瓢而已,算不得甚么本事。”
她十分谦虚,不骄不傲,面色淡雅,目光柔和,苏离权喝着果酒,有些醉了,将手搭在她肩上,沈姝明显僵了一僵,却没动作。
“静妹子,你看你模样生的好,又满腹才学,温柔可人,谁……”
她勾起她的一绺头发,“谁娶了你必是福气!”
“诶……静姐姐,你的脸怎么红了……你不是没……没喝酒吗?”
顾陶也歪在她身上。
“静妹子,你比那个张牙舞爪的啥媚好看多了,人啊,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气质……”
两人喝完了三盅酒,醉倒在沈姝身上。
她有些无奈,叫来婢女准备送她们回去。
苏离权自有小厮护送,她便叫上婢女,亲自护送顾陶回去。
看着苏离权到家,她才转身,一上马车,发现顾陶不见了。
问一旁的婢女也是“一问三不知”
,她有些担心,又回“一品楼”
去问,并无顾陶踪迹,她又去勤学驿站,找到容与,也说顾陶没有回来。
她心下实为不安,便说了阮媚平日里的手段,下人碰上她心情不好,运气好的挨上几板子便罢了,运气不好的,她有的是办法折磨人。
一次雨天路滑,婢女不小心撞到了她,还用手护住了她的身子,却没想到阮媚因为衣服被雨水溅湿了,便将她卖去了窑子。
她越想越后怕,容与见她神色有异,心中也是十分不安。
颜安藏回了颜家,多年未归,总得去祭拜祭拜已故的父母。
以容与的修为,此时也无法施展卜算之术,来测顾陶的方位。
天色已经黑透了,由秋入冬的季节,正是寒冷的时候,沈姝在驿站中待了小半个时辰,与容与商量。
直接去问阮媚,她一定是不承认的,还会给她安个诬陷的罪名,说不定还会牵连容与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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