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终于不再衣不蔽体了。

宿清云停下动作,抬眼望去,但见穿着象牙色衣袍的君烜墨如精致的娃娃,美得令人窒息。

君烜墨走到他手边,拍了拍他的手指,仰起小脸,严肃地道:“已过子时,该睡了。”

宿清云柔和了眼睛,放下针,道:“好。”

将魔气注入针中缝制小衣,极为消耗精力,确实有些困了。

君烜墨道:“你带我去床上,我都有万年不曾睡床了。”

宿清云嘴角微扬,摸上他,触到湿润的发丝,他道:“师兄的头发还未干,先擦擦。”

“不必理它,一会儿自然干了。”

君烜墨不在意地道。

“湿发睡觉,于身体无益。”

宿清云拿过一块边角料,捉住君烜墨长及腰下的发丝,轻手轻脚地擦着。

擦到头顶的时候,碰到小揪揪里的那柄细如针的小剑。

“师兄这剑……”

他不由自主地触了下小剑,不想竟轻而易举地把它从君烜墨的头发里拔了出来,他不可思议地瞪大眼睛。

君烜墨费尽心机想拔出的剑,竟被他不费吹灰之力地抽了出来?

原本眯着眼睛一脸享受的君烜墨突然感到头上一轻,体内的魔气骤然暴涨,他惊愕,转头看到宿清云手上的那把细剑,同时身体瞬间膨胀了。

“砰——”

“啊?”

“啪嗒——”

“嘶——”

“叮当——”

宿清云整个人仰躺着,后脑勺撞到坚硬的地面,痛得他大皱眉头,呻吟出声,然而让他感到窒息的是,压在身上像石头般重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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