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钦生说我喜欢你叫我阿钦,在睡梦中的一声文文,戴在身上两年没丢的戒指,从酒吧的相遇,他问,你的名字。
原来真相早有预兆,只是他未曾想起。
游野想到了自己吃了多少次文文的醋,想到了他拒绝戴上戒指时,季钦生说:“不要就不要吧,总归是你不要的东西。”
一股酸楚攥紧了他的心,连带着嘴里的面,连带着嘴里的面,都酸进了他心底。
他端起碗大口喝着热汤,但他太久没吃东西了,一下吃得过急,又忍不住反胃。
游野并不想吐,但他没忍住。
他捂着嘴跑进了浴室,将跟上来的季钦生反锁在门外,他趴在马桶上呕了出来,厕所里瞬间弥漫着一股难闻的味道。
游野将面和水还有药都吐光后,他按了下抽水,疲惫地扶着洗手台站起,他看到了镜子里的自己,不知怎么地就想起了一句电影台词。
你看那个人,好像一条狗啊。
浑身呕吐物的酸臭,充血的眼睛,肿胀的唇鼻,他还是当初那个意气风发的游野吗,现在的他就像一条病狗,相当难看的那种。
他不想让季钦生看到他现在这个样子,季钦生喜欢的人,只是那个两年前的陆文,不是现在的游野。
游野洗了把脸,狠狠地刷牙,几乎要将牙龈刷出血来,还是觉得浑身挥之不去的酸臭味。
浴室门被轻轻敲响:“你还好吗,要不要喝水,让我进去看看你好不好。”
游野将牙刷摔进了洗手台上,牙膏沾着口腔里的血顺着洁白的洗手台往下淌,一丝一缕。
他喘着粗气,狠狠地闭上眼:“我求求你了季钦生。”
敲门声停了下来,游野望向磨砂门后的影子:“你就让我一个人呆着吧。”
门外一直沉默着,游野也没有再看,他脱掉衣服开始冲澡。
他反复用泡沫球刷着他觉得酸臭的地方,直到将那块都擦红了,被热水一烫就火辣辣的疼,才觉得干净。
门外很久没有声音,隐约传来关门声。
游野一下关掉了热水,热度快速散去,寒意又爬回了身躯,他就像没感觉一样,直直地站在一汪水中,他也不知道自己站了有多久,只知道最后身体连一丝热意都没有了,这才穿上衣服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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