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朝有明文规定,若存有品行不端等名誉问题的人是无法参加科考的。
他说得一脸感慨,“说来,曹切也有点可惜,本来觉得他也有点希望的,听闻他娘一心盼着他高中入仕呢。”
殷呖呖微微眯了眼睛,“你这么说,我看曹切他娘就是故意的,自己儿子退学,又轻生,所以她就要拉着易鹤安下水。”
要不然怎么不找她殷家算账?
说来易鹤安也是,曹切他娘无凭无据,此案根本不得成立,他为何还要上堂?
赵笑笑附和着殷呖呖,忙不迭地点头。
另一道声音从他二人背后响起。
“殷姑娘此言差异,虽然曹切退学与你有关,但真正磨损他意志的,却是易鹤安。
易兄,怕也是心怀愧疚。”
殷呖呖转过头,看向来者,白白胖胖的林修睿。
“林修睿?你也在这儿?”
殷呖呖讶异。
跟在林修睿身后的阿木扬了扬下巴,“就是你们都不在这里,我家少爷也在这里。”
殷呖呖闻言眉梢扬了扬,“莫非你就是县令爷的那个儿子?”
“……”
林修睿有点不太明白,为什么每一回殷呖呖记住自己的,都是“你就是跟在易鹤安身后的林兄?”
“你就是县令爷的那个儿子?”
这类。
想了想,他点头,“对,我就是县令爷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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