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还知晓关心自己安危,对宋引也只是以“他”
相称,穆玄心情忽然变得很不错。
“不必担心,算不得什么麻烦,已经解决掉了。”
他嘴角微扬,甚愉悦的道。
夭夭心里的那块大石这才慢慢卸下。
同时也有些怅然若失。
这么多年过去,穆玄还是有很大变化的,比如跟以前相比,他似乎爱笑了一些,接人待物也面面俱到,十分合体,不像以前总给人甩脸色。
当年在太平观时,他怎么就不能像现在这样愉快的同她玩耍呢。
夭夭有些郁闷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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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瞧着距下月的婚期不到十日,姜氏忙得席不暇暖、昼夜颠倒,几乎到了废寝忘食的地步,总算赶在月底前把女儿的嫁妆张罗齐全了。
最近几日,都在和府中一众丫头婆子一起,通宵达旦的给女儿缝制嫁衣。
可怪的是,西平侯府这边忙得热火朝天,东平侯府那边却毫无动静。
虽说这桩婚事定的匆忙,但两府毕竟都是勋贵之家,既然明媒正娶,无论时间多么紧促,三书六礼是必不可少的。
今日秋雨延绵,姜氏缝到午后便觉腰背酸痛,似乎是以前生产时落下的病根又犯了,便暂停活计,让荣嬷嬷扶她到廊下小坐。
荣嬷嬷仔细替她揉捏肩背,心疼的道:“奴婢挑的这几个婆子,女工都是数一数二的,小姐大可放心交给她们去做,何苦非得亲力亲为?这身子哪里经得起这么折腾。”
姜氏叹了声,心事重重的道:“奶娘大约不知,以前我虽也担忧菖兰的婚事,可那担忧大约同世间其他母亲没什么两样。
长在自己身上的肉,生生割掉送给旁人谁不心疼。
可自从菖兰出过那次事之后,我就不只是担忧,而是真的害怕了。”
“我真害怕,一个不察,再出点什么差池……”
姜氏又忧心忡忡的叹了声,便问:“午后可去门房那儿问过?宋家可有人过来?”
说完,却又自顾道:“这么恶劣的天气,应也不会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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