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慢悠悠说:“把坑填了再走。

回到宝鸣山,我依旧过着不咸不淡的日子,白相与和白倾都没有再来过,信也没有。

独一剑倒是来过几次,师父每次看到他师兄来都很高兴,加上手头又有钱了,常请独一剑到山下镇上喝酒,一去就是几天,我一个人留在山上看家。

一次师父回来,独一剑不在身边,应该已经走了。

我和师父坐在小板凳上围着火盆,边嗑瓜子边聊天。

师父说:“你是不是有个四哥叫白,白……”

我说:“白子林。

师父说:“对,白子林,听师兄说,他被贬为庶人,逐出云锦城了。

我说:“他犯了什么事?”

师父说:“意图谋反,被你三哥白羽泉揭发了。

我说:“师父,你说反了吧。

师父怒道:“为师还没老呢!

谋反是白子林,揭发是白羽泉。

我说:“哦。

师父摸摸下巴:“真要造反,白羽泉也不会栽在一个白子林手里。

我说:“师父觉得哪个合适当皇帝?”

师父想了想:“谁最适合不好说,不过现在瞎子都看得出来你父皇最看重白相与,可是其他人也不是省事的,尤其是白羽泉,估计还有的闹。

我说:“父皇为什么不早点立储君?这样就不会生那么多事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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