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薇的这个回答,在戴笠的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好,说说另一个答案。”
“1934年,校长说,‘安内攘外’四个字,意思就是安内为攘外的唯一前提与必要的准备工作。
只要国内真能统一安定,集中力量,攘外就有绝对的把握。”
“避重就轻。”
戴笠不满意,“攘外之后呢?”
“我不知道。”
丁薇的语气有些沉重,“如果我还能活着,或许会回到法国吧!”
“不留下来吗?”
“先生查过我,应该知道如果不是因为政治斗争,我父亲也不会一生不回故土。
我不愿重蹈覆辙,我只想简简单单地活着。
湖畔旁,树林边,一座小屋,足矣!”
戴笠嗤笑了一声:“做梦。
你未婚夫不就投身政治了吗?”
“我拦不住他,只能拦住我自己。”
丁薇面露沉重之色,“先生说过,情是我的弱点,您是对的。”
“现在还是吗?”
丁薇看着戴笠严肃的表情:“如果我说不是,先生还会如当初飞机上一样相信我吗?如果我说是,岂不是说明先生的教诲我未曾听进去?不管我回答什么,先生都不会满意,何必非要我给一个答案呢?”
“如果我偏想听一个答案呢?”
“情,的确是我的弱点,但国家大义,才是第一位的。”
这个答案,戴笠说不上满意,也谈不上不满意。
但诚如丁薇所言,这个问题,没有一个能让他完全满意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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