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堂懒懒地答一句,又掀眼看他,“摸我干什么?你是封路凛吗?”

他说完,捏住迟刃青的下巴,“不是。”

迟刃青被捏得面色通红,深吸一口气,慢慢道:“行……你今儿慢慢蹦,我带几个人在场边等你。

谁摸你屁股要跟我说啊,别跟着乱喝酒,知道吗?”

“常客,”

风堂重复道,“我是常客。”

他已经忘了第一次来酒吧是什么样了。

那会儿他和贺情兰洲上初中,去之前打听了一个月“在酒吧怎么不像新手”

,整一身潮牌入场,端酒先在散台边站会儿。

贺情先问风堂,堂哥,你一起来蹦呗。

风堂摇头,老了,蹦不动了。

哎呀,一看就是老手。

“那年我们才十五呢,”

风堂半睁着眼,吞了块冰,“贺情一米六八,我一米七二,兰洲一米六五,还没遇到爱情……”

迟刃青心疼他,说不出话,伸手把风堂的酒夺过来,摸上他额头,“行了别喝了,回去吧?你都蹦散架了,再嗨下去头都得晃掉!”

周围popping配乐又响,舞池吵嚷,沟通已极为困难。

风堂不管不顾,站定一声吼:“迟刃青!”

“到到到,哎哟我的祖宗……”

迟刃青挤在风堂身边,护着他的腰,“咱换场成吗?我给贺情打电话,让他也来陪你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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