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伯更不会毫无打算,说到崔梨落面前,就已经没有任何回转。
“不说老爷夫人之苦心,仅仅太傅之劫,小姐真要束手旁观?今时不同往日。”
刘伯摇了摇头,这话说的不重,却让崔梨落心中,多了压力与无奈。
太傅地位越高一些,实际上就越危险,当年的这种婚事,本是为了安全。
但局势变化下,现在就是一场危机,欺君之罪倒不泰国要紧,只不过一个借口。
“这……”
崔梨落眉头一皱,真正拒绝的话,已经如鲠在喉,根本是无法开口说出。
这事情本就是旧约,若真正抗拒下去,最后可都是不好看。
“纵然做戏,也要做到最后,三日以后,在府中你收拾一二,糊弄一下都是可以。”
刘伯眼珠一转,如今一步一步做事,要不然上来就是要求太多,肯定难以接受。
慕廷深倒是不错,但晋安宫是险地,若是可以脱身,自然更好一些。
崔梨落本想直接拒绝,不过看着刘伯,这有些话也只能咽下。
“好……”
如今皇上的意思,确实不可违抗,但是说句大逆不道的话,就那种身子骨,又能坚持多少时日。
等到换了新天,自然不惧太多变化……
三皇子宫中,今日折了臂膀,让三皇子的心中大怒,这三个副统领,可是布置很久。
如今突然断线,可就很难弥补,虽然入了赵青的帐下,但损失了已经损失。
“老七动了巡防营,那么就从太傅府下手,我倒是要看一看,最后谁更痛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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