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以前没有一人记住隐谷的入口之处,传言也并非不可信,隐谷之人应该是有特殊的方法找到正确的入口。

若不是不知道师父去了何处,她也不至于来这里求医。

中秋圆月之夜,正是寒症发作之日,为压制寒毒,她特意提前几日赶回山谷,却只发现了师父给她留的两封信和一只雪鸽。

一封信件是告知她他在中秋之时无法及时赶回,让她去隐谷度过这一日,另一封则是推荐信,而雪鸽是用来联系隐谷内部之人的特殊方式。

她在瘴木林外放了雪鸽不到半个时辰,果就见到了隐谷之人。

隐谷有个不成文的规定,除求医者,他人不许入内。

不得已,她只得独身一人进谷。

不巧的是,她想找的隐谷谷主翁垣前辈并不在谷内。

她等了一日,才在第二天见到隐谷的少主,那个十分神秘的白衣男子。

不过,这和她也没多大关系了。

“主子。”

从马车上下来的青衣女子仔细打量了她一番,见她并无异样,不由得长舒一口气。

绥晩淡淡笑道:“书珃,你别担心,我身子并无大碍。”

两人朝马车走去,书珃边走边嘀咕:“无望前辈也真是,怎么能忘了这么重要的事。”

绥晩看她一眼,笑道:“若是让他知道你这番话,他可得恼你了。”

书珃立即噤声。

绥晩被她搀着上了马车,在车厢里的软榻上坐好,拨着帘布唤道:“书珃。”

“主子可是想问容公子?”

“他这几日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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