绥晩平日里深入浅出,对宫里头的人大多认得不全,更何况后宫佳丽众多,其实对绥晩而言大多都是生人。

若往常遇到一个很是眼生的女子,她也只当是后宫中的某个嫔妃,并不会多加留意,只是今日这人……

缄默片刻,她问:“方才走过去的是何人?我怎么以前从未在宫里见过她?”

闻言,书珃默了默,这几日宫中变故巨生,她都只顾着照看自家主子了,哪还能分出其他心思来打探后宫其他事情。

是以,她摇了摇头,并不是很清楚。

倒是后头的宫女低声开了口:“回公主,这是灵芜宫的宛妃娘娘。”

“灵芜宫?”

绥晩微微蹙眉,“我记得灵芜宫以前好像没住人?”

“公主说得是,宛妃娘娘前不久才入主灵芜宫,如今风头正盛。”

宫女低眉顺首,轻声应道。

“难怪。”

绥晩了然。

只是眉头仍然稍作不解,有些阴郁。

说不清为什么,她就是对此人有丝极淡的排斥感,莫名不喜。

宫女微微抬眸看了绥晩一眼,张了张唇,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绥晩沉浸在自己的思绪当中,并没有看到她的神色,反倒是一旁的书珃注意到了,沉声问:“你还隐瞒了什么?”

闻言,宫女冷不丁抖了一下,吓得立即垂下了头去,低声道:“没……没有……”

见此,书珃不由得冷了声音:“说!”

宫女吓得立即跪在了地上,不停叩头:“公主饶命……公主饶命……奴婢该死……奴婢该死……”

紧接着,所有宫女都跪了下来,“公主饶命……”

绥晩眉头一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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