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家庭的原因让她心境淡漠,但又好像不是。

虽然和外婆相依为命地长大,但她一直都是幸福快乐、心智健康的。

好像……好像天生就是这样。

哪怕穿进了书里,也还是这样。

不过现在,这些都已经无所谓了。

迟澄已经成为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人,还有迟屿和父母。

在她心中,亲情一直是至高无上的。

姜柠柠发现迟樱漂亮的瞳孔中忽然映着些许空洞,以为是提起了迟樱的伤心事,扑上去捏了捏她的脸蛋,“傻子,想不出来就不要想了。”

第二天,程寰从派出所出来,还是那身起了褶子的西服,衬衫的扣子又往下开了一颗。

好像把不羁的气质渲染得更浓烈一些,就可以掩盖让他羞愤的狼狈。

程寰心中透着股郁气。

他一边走着,一边愤愤地踹着山路边大大小小的石子。

也只有在鞋底和地面摩擦的时候,才能发出一声闷响。

石子飞落山崖,因为质量微不足道,声音全无。

没有感官上的刺激,程寰心中的不快无从宣泄,反而积压得越来越深。

昨天,警方劈头盖脸把他训斥了一通,还逼着他说了些根本不可能做到的保证。

程寰也不是没进过派出所,但他每次都能倚仗与生俱来的金钱和人脉,通融摆平。

好巧不巧的是,前不久景区发生了重大踩踏事故,这批刑警大队竟然都是从上面调下来的。

任他怎么嚣张跋扈,人脉宽阔,这次也不敢忤逆了。

从小到大,程寰最讨厌的就是这种被人压制的感觉了。

就像他那天非常讨厌陆靖言身上领导者的气场一样。

越是不让他得到的女人,他越是发了狂地想要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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