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爱卿呀,此事朕已有耳闻,似乎……”李赋松很小心翼翼地探视着:“那秋振水与陈大民确实不知那女子有了心上人,反而是她爹怕事才没敢明拒……”

“皇上,”玄臬冷冷地打断李赋松:“何等失德败性之人才会令百姓惧怕至此,连亲生女儿的幸福都不敢以理据争?做过何等人神共愤之事,才会令一百二十六人联名上书同告御状?皇天厚土之上,朗朗晴空之下,自在公道二字!

望皇上三思!

“玄爱卿,”李赋松也不由声音愈威,“为人官者,应就事论事而不能妄下定论。

不论秋氏一门平日如何,若此案之中确实无错,又岂能因他们素行不良而一概而论?就算朕下旨处斩他们二人,难道你就自认不愧对‘公道’二字?便对得起你的颈上乌纱?”

玄臬的眉头微微一皱,李赋松的语气顿时缓和,微笑着缓解了僵持的气氛:“朕知道你心中也有疑虑,只不过是想借机替朕剥去秋家势力,以免养虎为祸。

朕知爱卿为社稷江山长远而忧,可是你若信得过朕,认为朕还未昏庸无道,便听朕一言。

相信朕,对于秋家,朕心中有数。

玄悻悻的回答:“皇上言重了。

“那么,此事便交由爱卿处理吧。

”李赋松安慰地笑了起来。

“但那一百二十六名百姓……”玄臬顿了顿说道:“他们都是昔日与秋氏有过恩怨,若皇上不予以理会,他们会说皇上偏袒秋氏,有失公正,只怕会有损龙誉。

“你告诉那些人,若有冤情,尽管将诉状呈交刑部,朕自会派人受理。

”李赋松无奈的一摇头:“这些人,只敢起闹结群,单独一人不敢上告府衙,只怕也是夸大其词怕官府追究吧?秋家树大招风,平日又的确有些失当之举,以讹传讹,才会如此不堪。

其实,未必全都是秋家人的不是,爱卿身为朝中重臣,应当知晓这其中的尺度。

“微臣谢过皇上提点。

玄臬微微弓身行礼,在不经意间轻叹了一口气。

秋家“逼”死刘氏父女一案很快结束了,联名上书的众人也一哄而散,虽然当朝丞相玄臬一再保证,若他们呈上状纸自会秉公受理,但刑部却未收到任何一份有关秋家的状纸。

而且,玄臬最为担心的流言还是产生了……

“听说没有?秋家逼死了一对父女,一百多人联名告御状,硬是让皇上给压了下来!

秋家人无罪释放,白白冤死两条人命!

“哎,所谓民不与官斗,官不与天争。

这皇上是谁?就是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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