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妹妹心善也就罢了,我说的都是事实。”
薛秉墨下巴微扬道。
姜荺娘扯着薛桂琬袖子,阻了对方的话,这才看向薛秉墨道:“若二哥哥如此意难平,我愿意去向沈姑娘道歉。”
“什么……”
薛秉墨一脸的错愕。
姜荺娘道:“二哥哥是读书人,明是非,懂道理,你既然这样生气,自然都是我的错。
只是即便事情重来一次我也不会答应替沈姑娘带话。”
“我本就是寄居之人,遇到这事不仅不告诉长辈反而私下里替你们牵线,只怕对不住外祖母对我的维护之情。
是以我拒绝了沈姑娘,一字一句告诉她,我绝不会与她送话。
二来,她既等不到人,却也不肯托人去问二哥哥你,是何缘故二哥哥该去问她,并非是我造成。
她等完一下午又等了一整晚,能夜不归宿,那也是她家里教养的事情,我自己尚且在垂花门内一无所知,如何能掌控她的行径。
我与她非亲非故,她出了什么岔子,我着实没资格去规劝。
但我与二哥哥是携了表亲,二哥哥的教训我自然是听得的。”
她这一席话将沈妍月这件事情揉开来说,半点含糊也不容,反倒叫薛秉墨清清楚楚地尴尬起来了。
他要怪她什么?
怪她固守规矩,拒绝了沈妍月,但沈妍月耳朵有问题没听见?
还是怪她在她薄香居睡觉的时候却没有去提醒沈妍月早点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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