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又四分之一英寸长,英国栎木,独角兽毛,柔韧易弯折。
这根魔杖和菲比相伴了四年,就像她的手一样如臂使指。
她的目光冷静地扫视着附近,注意到街边有监控摄像,动作就更加谨慎了。
对巫师来说,要一忘皆空麻瓜很容易,但要是被冷冰冰的机器拍到了就会有数不清的麻烦。
在视线滑到右侧时,她忽然顿了顿——
迪仔正在路灯顶上。
小麻雀上蹿下跳,旁边还蹲着只毛色绚丽的小蓝金刚鹦鹉。
迪仔已经急得都炸了起来,鹦鹉还不紧不慢地拿喙梳理着蓬松的羽毛。
鸟叫声在其他人听起来只是急促了点,在小女巫听起来却很分明。
迪仔在叫她的名字。
菲比小声地念了个增强听力的咒语。
“快帮帮忙啊大t!”
迪仔扇了伙伴一翅膀。
那只被叫做“大t”
的金刚鹦鹉正在仔仔细细地检查自己的脚爪,被迪仔一撞,它“啪叽”
一下倒栽葱,整个儿从咖啡店的遮阳蓬上滑了下去。
不仅造型乱了,刚梳好的颈毛也又变成了爆炸头。
迪仔飞到菲比的肩膀上,非常担忧地看着在扫射中乱飞的同伴们。
“大t知道枪。”
它细声细气地说,“他主人是个石油国土豪,土豪玩枪。”
间歇的枪声越来越近。
“这不是机枪,走运。”
菲比分析道,“但我们不清楚他还有多少子弹。”
她期待地看向刚摆好造型的金刚鹦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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