掏出手机,明越吸口气,拨通明业的电话。
三声响。
准时接起。
明业的声线有质感也十分冷淡,不是李仙洲那种面冷心热,是真正的寒冰:
“月亮,现在应该是你的上课时间。”
“给我一个你打电话的理由。”
明越干笑:“老哥。”
明业:“有屁放。”
明越:“你看今天的金陵早报了吗?”
明业:“忙事儿呢,还没看。”
明越沉默一秒,“那你先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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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伐沉重地回到寝室,明越一路都在反思自己。
李仙洲说的对。
热血干不了职业,只有缜密细心才可以。
我要学习的还有很多很多。
这次事情没处理好,花钱买教训,连累了不少人,未来一定要摆个赔罪宴。
想到这里,明越低头叹气,像霜打的茄子。
她掏出钥匙准备开门,却在抬头看向寝室门的一刻,瞳孔紧缩——
一张淡黄色的信纸被匕首钉在门板上,匕首刀刃带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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